但得罪的人也的确不少。他将信封接在手里，感激不尽，“谢谢程先生，不过，”他有点疑惑，“我都已经到了房间里，您为什么不让我下手呢？”

所以她摇头：“你在家里等我吧。”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
秘书扶着颜雪薇朝酒店内走去，只是刚走两步，便被人拦住了去路。“谢谢领导，我先出去了……”

表达自己的心情不需要勇气，但接受他的答案就需要勇气了。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，他怎么舍得她难受，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，“媛儿，没什么秘密，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，你去看看他。”

等他们离开之后，符媛儿才来到爷爷身边。但是，她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，怎么可能被石总发现呢？

严妍的话对符媛儿有所启发，她的目光再度投向桌上的一期预算表。程子同仍然犹豫：“之前我为了让子吟露陷，故意偏袒她，已经让你误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