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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雪纯，你……”
祁雪纯观察里面的情景，只见纪露露仍怒声大喊：“莫小沫，你出来，出来……”
到了约定的时间，蒋文如约走进了孙教授的家。
嗯，补偿？
只要莫子楠一走，纪露露也不会枯留在那所学校，很多事情将渐渐平息。
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保姆身边，使劲冲车里招手。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程申儿的目光受伤的瑟缩了一下。
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
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，程申儿这些问题，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。
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，跟她一起的，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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