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呼吸都不自然起来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,像要钻进某个地方去一样。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“那为什么一醒来就盯着我看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一|夜不见,想我了?”
半个小时后,两人都吃饱喝足了,洛小夕自动自发的收拾碗盘:“这是我吃过的最丰盛的早餐,谢啦。”
苏亦承灭了烟,缓缓的说:“有一段时间,我特别不喜欢你,知道为什么吗?简安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把她当成宝一样。也因为我对她太好,所以她对一般同龄的男孩子不予理睬。直到你出现。
老板点点头:“欢迎你们下次光……”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
听苏亦承的意思,陆薄言还关心她。
所以,他还是拒绝听母亲提起苏简安,拒绝母亲安排他们见面,私底下,他却找了人替他注意苏简安。
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,他吻得莫名其妙,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。
越说越感到委屈,苏简安的眼睛越来越红,可她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,倔强的不停擦着眼睛,擦得眼角都红了。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书房,没有开灯,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。
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陆薄言似乎看穿了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只需要点头等着当新娘就好。其他的都交给我。当然,该配合的,你还是需要配合一下。”